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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闻声懊恼地挠了挠头,以前求学时他也是这样给学弟学妹们讲题,可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说他“太凶了”,反倒个个都会夸他极具耐心,每个题目都会沉下心来讲通透了确定对方没有疑问才会离去。
“哪里凶啦?”他又再刻意降低了音量,将下巴压在了林玄的右肩上,声若游丝般再次尝试着重复讲述。
“不是说这个凶……”肩上突如其来的重量仿佛也压到了林玄的心尖上,她拧眉小声嘟囔,“是说刚才……”
“嗯?”男人疑惑的尾音让林玄身上那阵失重感骤然加剧。她如今像是脚上被捆了一个重达千斤的铅球,沉在深海里不敢大口呼吸,只能任由着心脏跳动得几近竭力。
一句“对不起”,将林玄拉进了无底深渊。
从前她与陈宴生对方的气,你一眼我一语,最后都会化在床笫。常备的消肿药就放在床头柜里,方便陈宴随时拿取。
而后无论是不是陈宴的错,他都会在擦药的时候对她说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当初的两人紧紧相拥,天真地以为那就是永恒。
而如今,林玄却只能望着面前那个与陈宴万分相像的男人,几度失神。
看着林玄红彤彤的耳廓,陈宴瞬间意识到,林玄并非是没有听懂他说的那些枯燥无味的金融理论,而是在向他撒娇,怨他刚才不够体贴温柔。
他下意识地像从前那样,顺着她的撒娇应一声“对不起”,又将她抱起来,让她跨坐在自己膝上,自己则是双脚撑地将靠椅又向前挪了几分,生怕林玄后仰时会摔下去。
陈宴松开握在她腰间的手,将浴袍缓缓撩起,“我看看…是不是肿了…?”
“别……”林玄抓住他的手,却只是徒劳,只好红着脸扭头不去看他。
他的手刚才摸过鼠标和键盘,怕上面会有细菌,不敢再伸手触碰,便掀了掀眼皮望向林玄求助。
望着林玄两指间那淡粉色的嫩-肉,他皱了皱眉,叹下的热气挑逗般地从中卷过。
“嘶……”身子一僵,林玄没忍住缩了缩。
那双青绿色的瞳随之一颤,又愣怔着别开视线。陈宴轻咳了两声,放下了手中拈着的浴袍。
“疼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