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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鬓角上的碎发都被林玄扇得有些凌乱,她却仍不肯休止。
她一连打了几巴掌,力度越来越轻,渐渐地从脸颊挪到了他的颈侧。
沉闷的呼吸打在她挺翘的鼻尖。
他俯身握在她后颈,将唇狠狠碾下。
下唇很快便被林玄咬破,血腥气瞬间蔓延在两人的唇舌之中。
胸口传来的痛意愈加频繁,是林玄仍在不依不饶地拍打他的胸脯。
他腾出一只手来捉住她扑腾的手,带着她从胸口一路缓缓向下。
直到痛感从下-腹上涌,他才阖上眼嘶声松开了林玄。
“轻点。”他拉开了她的手,似是有些缺氧地抬眼望着她。
陈宴再次俯下身去厮磨她的耳后。
她耳边传来的轻语一如既往的孟浪,甚至带了几声隐忍的闷-哼:“你还要用的。”
她猛地将他推开,看着他后脑勺撞上前座的后枕,目光落在他脸庞上的猩红,噙着满眼泪水,冷冷骂道:“陈宴,你真下贱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一条公狗。”她又抬了抬手,想要朝他脸上扇去,却停在了半空,讷讷地别过了脸,“真令人恶心。”
陈宴的目光凝在了她的脸上,眼眸不可察地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色。
他看了她很久,直到感觉她将要受不住这中间窒息的沉默,才稍稍起身。
手背擦去嘴角残存的血痕,他好整以暇地束了束被林玄扯松的领带,坐回座位上。
他后仰着脑袋,发出一声喟叹,“是啊,我就是一条被你耍得团团转的狗。”
不止是她有情绪,他也有的。
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,他就像丢了魂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