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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怀瑾摇头劝道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自己人何苦为难自己人。”
纪茴枝与贺流景对视一眼,哼哼唧唧的移开目光。
饶是不可能饶的,为难是会继续为难的。
贺流景拿着盘子剥松子,头也不抬说:“太医说这汤药还要喝三天。”
纪茴枝咂了咂嘴里的苦味,“那我让膳房再熬三天苦参,好好给殿下补补身子。”
严怀瑾默默转头看向贺流景,目光充满同情。
她好关心你,就问你怕不怕。
贺流景咳了一声,语气生硬问严怀瑾:“你来有什么事?”
严怀瑾敛了敛嘴边幸灾乐祸的笑容,在桌边坐下,正色道:“我是来说正事的,昨夜袁府起了场大火,那本假账册已经烧没了。”
贺流景将一个完整的松子仁剥出来,放到碟子里,“有没有人受伤?”
“幸好咱们提前有准备,只有几名袁家家仆受了轻伤,袁夫人伤的最重,那些人好像想杀她灭口,把她砸晕推进了池塘里,不过已经救上来了。”
贺流景轻哂,“他这手段倒是够狠,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烧了干净。”
纪茴枝问:“能确定是邯王吗?”
严怀瑾面色凝重,“基本可以确定了,昨夜那群黑衣人放完火连夜出了城,走的水路,我提前让人扮做渔夫等在邯州渡口,亲眼看到他们在邯州地界下的船,因为怕打草惊蛇,就没继续跟下去。”
贺流景眼底闪过一道厉色,“看来我们有必要去邯州走一趟了。”
“何时出发?”严怀瑾迫不及待道:“反正邯州是我们去边关的必经之地,早晚都要路过,不如早点出发。”
贺流景把剥好的松仁推到纪茴枝面前,语气丝毫不急,“鱼儿都咬钩了,当然要等我这位好皇叔自己上门来请。”
严怀瑾眼睛一亮,“他越着急就代表越心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