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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渝略作踌躇:“如果有人去网上乱说,我怕那些不喜欢你的人继续曲解。”
裴舒衡“唔”了声,带着玩味拖长了声调:“关心我啊?”
方渝:“……”
这人就没个正形。
她还担心说出实情会让他心情不好,他转眼就在这里放屁。
两个人一起吃完饭,裴舒衡把方渝送到公寓,自己返回了工作室。
其实裴应以对他的近况不了解,他刚结束两个商单,虽然赚得没有以前多,但自力更生和养活工作室还是没有问题,只不过他确实被裴应以戳到了痛处。
他现在这个样子,不是他想要的。
夜色漆黑一片,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他一个,裴舒衡走进创作间,坐在了今天裴应以不愿意坐的椅子上。
椅子并不脏,他的工作人员会定期消毒,只是颜料这种东西,沾上就去不掉了。
就像一个人过往的经历,很难不留下印痕造成影响。
一盏吊灯悬在头顶,裴舒衡面前的桌上还有画了一半的草稿。
他多久没画出一张真正完整的艺术设计图了。
裴舒衡想应该很久了,因为他甚至没办法找到一个准确的时间节点。
屋子的角落里堆满了陶土、石料和板材,还有他从初学雕塑时就很喜欢的椴木,共同构成了一股奇异而熟悉的气味。
方渝今天说网上那些不看好他的人是曲解他,他很想说,不是的,他就是那样的人。
很可能跟她想象中的他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