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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渝:……
这时他们后面的杜晴、裴劲松和裴应以赶了过来,方渝跟他们说了裴舒衡的情况,并满怀歉意道:“都怪我,裴……”
当着裴舒衡家里人的面,她犹豫了一下,轻声说:“小衡哥是为了帮我保护相机才摔下去的。”
裴舒衡吹了声很低的口哨,方渝察觉到他玩味的视线,故意没看他。
裴劲松温和地说:“没事儿,他这么大个人,这坡也不高,还能给摔坏了?”
杜晴端详了一下裴舒衡,对方渝说:“小渝,不然你带舒衡回去,家里有医药箱,你看看帮他消个毒,擦点儿红花油之类的。”
方渝说好,走到裴舒衡旁边,问他:“你要不要搀着我?”
裴舒衡也没客气,张开胳膊揽住了她,两个人的身体顿时贴在了一起。
方渝被裴舒衡的气息包围,眸光晃了晃,但手还是尽职尽责地扶住了裴舒衡绕过她肩头的胳膊。
两个人以连体婴般的姿势十分缓慢地下山,路上方渝担心地说:“要不然我们还是去医院吧,这附近有医院吗。”
裴舒衡轻笑了声,语气懒倦道:“哪儿有那么严重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,呼吸一阵阵打在方渝耳畔,方渝的余光里是他线条起伏的侧脸,她莫名有些不自在,偏开目光说:“那回去先给你消毒擦药,要是你明天还觉得不舒服,我就陪你去医院。”
“行,”裴舒衡低低笑着,“听你的。”
回到裴舒衡家里,方渝一进门先把他架到了沙发上,洗了手就跑去找药箱,然后坐在裴舒衡旁边,用镊子夹着碘伏棉球给他消毒。
她先给他把手背擦了,然后换了个新棉球,示意裴舒衡低头,她要处理他脸上的那条小伤口。
伤口倒是不深,也没有破坏他那颗长得很是地方的泪痣,只是方渝的棉球刚碰到伤口边缘,他就皱着眉往后缩了一下。
“很疼?”方渝问。
裴舒衡隔着很近的距离看她:“我能抓点儿东西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