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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渝咬了咬嘴唇,转头透过医务室门上的玻璃望进去,裴舒衡还在跟医生说话,他肯定是疼的,脸上却还云淡风轻,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。
虽然感动,但方渝明白,他会这样做,就只是因为他是这么一个善良的人而已,今天无论换了是谁在她的位置,他都不会见死不救。
而她不愿意承认,她会因为意识到这一点而感到失落。
他们在门外等了一会儿,医生打开门,说可以进去一两个人陪裴舒衡待一会儿。
工作室的人都没动,自觉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方渝。
方渝走到裴舒衡旁边,他正坐在医务室的床边,手搁在桌上,尽管缠了一圈厚厚的纱布,还是依稀可见鲜艳的红色透了出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方渝说。
裴舒衡抬了下眉:“怎么还自责起来了,跟你有关系?”
方渝继续说:“这是我第二次连累你了。”
上回是在山上,他为了保护她的相机摔了下去。
“我发现你这人心理负担还挺重,”裴舒衡好整以暇地瞧着她,“我主动抱的你,你还净往自己身上揽事儿。”
他似有若无地笑了下:“你这样怎么上班?没人欺负你?”
方渝不接话,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手上的纱布。
裴舒衡故意“嘶”了声。
方渝吓到了:“这么疼?我没碰你受伤的地方。”
“特别疼。”裴舒衡认真地说。
方渝手足无措道:“对不起啊,我不是故意的,我再去叫医生过来……”
她说着就要往外走,腕间却传来一股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