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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煜时眸色深了几分,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因这一句话而倒涌。
他没有再犹豫,将纪斐言横抱起来,进了卧室。
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纪斐言惊呼一声,迫不得已搂住秦煜时的脖子,像任由宰割的羔羊一样受制于人。
卧室的门被关上,纪斐言被抛到床上,再一次体会到短暂的失重感。胸口微微起伏着,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感到兴奋。
“啪”的一声,关掉的电灯拉开了黑夜的序幕。
秦煜时俯身吻住他的额头,手指触碰到松散的衣带,却并不急于占有他,深邃的眸子望进他内心深处。
“现在要后悔,怕是来不及了。”
隔着浴袍传递来的指温让纪斐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,用双臂勾住他的脖颈,献上自己最高的诚意:“那就不要让我后悔。”
晚风荡漾开轻薄的窗帘,贴肤的凉意给了他拥抱温暖的借口。
纪斐言不记得自己睡过去多少回,又醒过来多少回。
深夜里反反复复,和秦煜时做了一遍又一遍。
在这愈发失控的关系里,他似乎理解了秦煜时所说的“享受”。
在他二十二年的生命里,从没有哪一刻像这样身心愉快过。
身体成了情绪的宣泄口,那些忘不掉的过去被记忆短暂地宽恕,不属于他的名字被一个一个驱逐,包括潜伏在心底、想要毁掉他的另一个灵魂。
他觉得,他不想停下来了。
办理港澳通行证需要一周,纪斐言和秦煜时提前订了机票,之后便将到达时间发给了章平,方便他提前做安排。
周四中午的航班,抵达机场大约是下午三四点。
章平特意安排了接机,先带他们去市区的餐厅用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