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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完成他的表演,但要克服对跳楼的恐惧,他一辈子也做不到。
“纪斐言,你是在逃避吗?”
“你没跳过,你不明白我的感受。”
纪斐言就这么望着天花板,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。
随秦煜时怎么想都好。他不在乎。
过了许久,久到秦煜时都已经不再执着,他突然哑着嗓子道:“秦煜时……你上我吧。和你上床的话,我大概会舒服一点。”
话音落下的刹那,整个休息室一片死寂。
纪斐言想,他大概是疯了。
秦煜时根本没有理由照顾到他的情绪。
就在他意识到自己失态,准备道歉时,不经意间掀起眼帘,看见秦煜时单膝跪在躺椅边上,手指抚摸他的脸颊,细碎的发丝半遮住眼,在眼下投落一片深邃的阴影,锋锐立体的五官因为神情的专注显露出罕见的柔和,如肃杀寒冬里的一缕清风,在纪斐言心底荡开一片涟漪。
他突然觉得呼吸有些不顺,连同心跳的频率都变得很不正常。
空气的温度不知不觉升高,睫毛轻轻颤了下,他就这么维持着这么一个僵硬的姿势,静静等待着秦煜时的耐心结束。
可秦煜时对他似乎有无限的耐心。
愈是如此,他便愈是觉得酸楚。
“抱歉,我该早点察觉的。是我的过失。”秦煜时语气难得沉重。
纪斐言一怔,很快说道:“我没怪你……”
这本就是他的问题,秦煜时无需对他负责什么。
然而秦煜时却说:“不管你有没有怪我,这种事都不应该发生。下次再有这样的戏份,我会尽量想办法减轻你的恐惧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