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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人痛的面目全非,表情扭曲。
楚忻惟左手拽着他的头发,右手轻柔地抚摸着他带着酒渍的面颊,嘴唇艳的夺目,口舌生香,说话间吐出馥郁的香味。
他轻声细语说:“我的手都脏了呀,你现在应该跪下和我道歉,知道吗?但今天看在班长的份上,我不会这么做,不过你还是应该和我道歉。”
楚忻惟用讲道理的语气娓娓说:“你父母没有教你不能在背后恶意中伤别人吗,没关系,”他流连在黄毛脸颊的手停住,吓得他浑身哆嗦了一下,“我今天心情不好,可以教你什么叫尊重别人。”
黄毛好像才反应过来,想要挣脱,但刚想出声,一巴掌扇地他整个人都静了。
十成十的力道,手上戴着班长送的戒指,一耳光扇过去,划出一道血痕,眨眼间巴掌痕迹在他面颊浮现。
黄毛被扇地头一偏,撞到桌子,酒杯顺势落地,刺耳的声音炸开,玻璃片碎裂一地。
四周若隐若现的目光投来,楚忻惟这时后知后觉地想:完蛋,好像闹大了。
他松开手,踢了一脚黄毛,想要逃离现场。
与此同时,一道温润的男声传来:“小惟。”
是姗姗来迟的班长。
他看戏看了不知多久,在此刻才出声,拦住楚忻惟离开的路:“干了坏事就想跑?”
楚忻惟摸了摸鼻尖,又立马想到什么,振振有词说:“我这是为民除害!是好事啊,你应该高兴才对。”
班长轻飘飘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黄毛,连忙解释:“好好,我不是怪你,别急着走。”
黄毛见生日会真正的主人来了,连滚带爬扒住班长的裤腿,声泪俱下:“陈少您也看到了,我这实属是无妄之灾啊!我可什么也没干,他打了我就想走,凭什么?!”
黄毛心中打的好算盘,他只是和同伴随口谈话,难不成能被录音当成证据?没有证据怎么证明他说过什么。
但班长脸色毫无动容,面上依旧挂着往日温和甚至善意的笑,然而这笑在黄毛看来却分外冰冷。
“我不需要证据这种东西,”他像是洞悉他的心思,“至于凭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