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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开会的文渊当时得到文又西坠楼的消息,吓了一大跳,原本想接回他家去亲自照顾的,但文又西说什么都不愿意。
比起被迫去道馆训练,他更讨厌跟文渊待在一起。
要是这样的话,那还不如回到道馆去。
文渊拗不过他,只能让他住在自己家里,平时安排了专门的人过去照顾,负责文又西的饮食起居。
舅舅的用意文又西很清楚,说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,实则是明面上的监视,几乎是每小时都会背着文又西悄悄跟文渊汇报情况。
原本就叛逆的人,再加上受了伤不能出门,性格变得更加离谱。
文渊监视他,他就折磨监视者,三层楼,八百多平米的房子,让对方一天打扫三遍,但凡在任何地方摸到一丝灰尘,都要大发雷霆。
要么就是对方做的饭菜不合口味,文又西就会掀桌子摔碗。
反正对方也忌惮他,除了言听计从,没有别的办法。
文渊派来的人,几乎都快被他折磨出精神病了。
最后没有办法,文渊再次上门,提着皮带把文又西教训了一顿,随后把周围的人全部都撤了,就连保姆都不允许上门去照顾文又西的饮食。
原以为文又西肯定坚持不了太久,谁知道没了监视他的人,文又西反而消停了下来。
只不过,一个人在家养病确实无聊,翟真真又因要去给他家亲戚的小孩补课,只能隔三差五的过来看看他。
在家闲出病来的文又西索性把他那些三朋四友全都叫到家里来玩。
然而,倒霉鬼就是倒霉鬼。
文渊最烦的就是文又西放飞自我不上进,偏偏爱跟那群无法无天的二世祖扯上瓜葛,跟他说过许多回也不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