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明明知道自己可以做得更好,却选择留在身后,安安静静,看世界转动。
不再去干预,不再去参与。
只是想,过一个不用算、也不用补偿的简单人生。
那是退吗?
或许是。
但也是一种“自我校准”后的坦然。
他经历过坍塌,所以只想待在稳定区域。
不代表不关心。只是——不再亲自下场。
那杯茶开始沸腾,
而他,坐在角落的藤椅上,轻轻抿了一口。
系统、信号、少年、未来……就交给他们去算吧。
我,马翔,愿意做这段程序的注释,而不再是主线了。
陈正的存在,是一种“缓慢消失”。
不是被遗忘,而是被时间与系统“悄悄转码”。
他曾经是桐山矿技术科的主设备工程师,也许不像马翔那样钻进公式的深处,但他在团队里,是那个“用文字与人解释逻辑的人”。
他懂图纸,也懂人心。懂得电压与负荷,也懂得“人有时候才是系统里最不稳定的电阻”。
可他从没想过,自己会在一次Ω的“预启动”中,被从物理世界里剥离。
像被程序“注释掉”的那一行指令。
他记得那一刻。
1998年12月6日,下午3:42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