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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新故也受到伤害了,付出的不比他少,在坚定的被选择里,郁元不能做出任何让步。
啪——
清脆的巴掌声响起,郁元被扇得偏过头,侧脸疼得发麻,左耳嗡嗡作响。
“你还算个男人吗?我生了个什么东西?一个男的,喜欢另一个,还、还开房,你就这么贱?”
巴掌又落下,元丁香吼叫:“给我改!”
郁松柏拉着妻子,朝郁元命令道:“赶紧向你妈道歉!”
总是懦弱的郁元这时却说:“喜欢男人,有错吗?我做了什么,伤天害理的事吗?”
同性恋对于生活在县城的父母来说,无疑是毁灭性的消息,元丁香所有的怨恨都像终于找到了发泄口:“你害死你舅舅,害得你舅妈疯了,我们家变成这样,你个废物一事无成,从小就只会惹事,连在宿舍都能弄出火灾,同性恋,我的儿子居然是个同性恋?!”
她一把推开身后的丈夫,从厨房拿来扫把,照着郁元的身上打下去,一边哭着一边骂道:“改不改!改不改!”
郁元捂着脸,扫把打在脖颈、后背、膝盖。
棍子与肢体撞击发出闷声,钝痛传达到双腿,他紧紧抓着墙,说不改,不改。
“滚出去,”元丁香更用力,“灾星!我生了你,你克我,早晚要把我克死!滚,不许再进来!怪物!”
像被一块块巨石砸到,郁元猛然想起前年春节,他想要进厨房帮忙,也听到了元丁香和亲戚在说如果柏溪还在就好了,她心里的坎一直过不去。
灾星,怪物。
或许从很早之前开始,元丁香对他的感情里,掺杂了很多的恨意。
门江的县城在晚上十点后就见不到人影,幸福家园亮起团圆的晚灯。
郁元被勒令滚出家门,独自走在外面,楼上探出了几个看热闹的黑脑袋。
“又是一楼那家吧?”
“可不是吗?肯定又是她儿子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