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亡妻当年也是看中了什么便不顾一切去追,只是她追的是边塞的自由与马背上的风,而女儿追的……是另一个姑娘。
罢了。
楚老爹想,昭儿高兴就好。
这世道女子活得不易,能痛快一日是一日。
至于沈家那姑娘……
他看着女儿提起对方时眼里那藏不住的光,心想,若真能成,倒也是段奇缘。
只是这条路,怕是比蜀道还难。
他打定主意,明里暗里都要给女儿撑腰。
至于外人怎么误解“朋友”之说,正好,是个掩护。
相比之下,沈家的气氛要凝重得多。
沈清和几乎被这愈演愈烈的流言气笑了。
“金兰姐妹?管鲍之交?”他将手中的书卷摔在桌上,“简直是掩耳盗铃,自欺欺人,那楚昭写的是什么?‘快来做我的新娘’,这是姐妹之间该说的话吗?!荒唐、荒谬!”
他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妹妹,痛心疾首:
“清辞,你不可再纵容她了,如今外头这般传言,看似在为她开脱,实则是将你也架在火上烤。
若任由发展,将来你的名声……可还如何寻个好儿郎?”
“兄长。”沈清辞打断他,声音平静无波,“流言如风,过耳即散。我行事但求无愧于心,何须他人置喙。”
“无愧于心?”沈清和逼近一步,压低声音,带着压抑的焦灼。
“那你告诉我,你对那楚昭,究竟是何态度?
若真是厌恶,为何为她上药,解答那些荒唐问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