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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续三个月使用抑制剂导致陶悠然食欲不振,甚至呕吐,加之连日心力交瘁,更显颓败,“我没事。”他低声道。
陶清越直直地盯着弟弟片刻,没再追问。
万幸,陶父苏醒了。医生郑重叮嘱:病人刚脱险,受不得任何刺激。
陶悠然坐在父亲病房外思绪纷乱,担忧父亲,又记挂城西的赵砚。消毒水的气味刺激得他头痛欲裂。
陶清越来到他身侧,“陪我走走。”
两人走在林荫小道上,陶清越递过一个圆盒,陶悠然不解。
“伤露出来了,补一下。”她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他的脸颊。
陶悠然这才想起脸上的伤。来时匆忙找护士遮掩过,没想到还是露了痕迹。他沉默接过,略显笨拙地掩盖痕迹。
“谁打的?赵砚?”陶清越声音骤冷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是谁?”
陶悠然一言不发。
陶清越愈发地恼火:“你觉得我查不出来?”
“赵砚的父亲。”
“他儿子进医院,打你做什么?难不成是你把赵砚搞进医院的?”
看着陶悠然默然的样子,陶清越万万没想到随口的气话竟一语成谶,“赵砚真是因为你进的医院?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陶悠然不肯说,恰巧陶清越电话响了,她瞪着弟弟,最终叹了口气,走到一旁接听,不多时,片刻后折返,已是泪流满面。
“姐!”陶悠然大惊,“怎么了?是爸爸出事了吗?”
陶清越哭喊着:“陶悠然!你个混蛋!于文博都告诉我了,你为了和赵砚在一起,连续三个月注射抑制剂!你谈个恋爱连命都不要了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