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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清越哭喊着:“陶悠然!你个混蛋!于文博都告诉我了,你为了和赵砚在一起,连续三个月注射抑制剂!你谈个恋爱连命都不要了吗?!”
陶悠然试图安抚,“姐,你听我解释...”
陶清越擦干泪眼泪,“我不用你解释,我有脑子。我弟弟不是圣父,却如此行事,不单因为爱情,更是因为亏欠。因异常分化、信息素相斥,你自觉亏欠于赵砚,所以用这种自毁的方式补偿!可是,阿南,你的人生不是只有爱情,你还有家人,朋友,还有自己的生活!况且,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这一切,只因世事无常。”
是啊,世事无常,三个月前,本该踏上旅途的两人却辗转医院。他看着病床上虚弱的赵砚,被铺天盖地的自责淹没。那无力承担的愧疚感,让他这三个月行事偏激。他不是没有机会告诉赵砚,却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搪塞。如果早些坦诚,彼此有所防备,赵砚或许就能平安度过易感期……
夏日的夜风轻拂过脸颊,带落了一滴泪,阿砚,我们的旅行……怕是去不成了。
“我会和他分手的。”
陶清越愣住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她深知弟弟与赵砚情深似海,怎会因几句责备就放弃?“你还有事瞒我?”
陶悠然也不想再欺瞒家人,道出了赵父的威胁。
陶清越气极反笑:“跟他硬刚!陶家虽不及赵家根基深厚,但绝不是软骨头。”
“爸爸受不得刺激。”
陶清越如鲠在喉,“可是,阿南你那么爱他...”
陶悠然不再说话,静静伫立。柳影婆娑,蝉鸣聒噪,他清冷端立的身影,像一尊易碎的琉璃雕塑。
次日,陶悠然回到城西,赵父拦在他去病房的路上。
“我会和赵砚分手。”
得到满意答案的赵父却仍未让开,“分手不要提相斥的事,你既然瞒了,就瞒到底。”赵砚醒来后,疯了般找陶悠然,他怕儿子知道真相后,会为和陶悠然在一起而割掉腺体——赵家这一代唯一的s级alpha,容不得半点闪失。
陶悠然沉默点头。
立于病房门口,他迟迟未进,他说不清躺在病床上的的赵砚和依偎在病床旁的omega谁更碍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