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胜业寺个不要脸的,平日里依着外祖父的抬举,装腔作势也就罢了,而今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自家田里。
是,自家田是好,可这么明目张胆敢把水硙放在自家田里的,胜业寺是第一个。
“大兄你是不知道,胜业寺嚣张得很,我找上门,他们嘴上说拆,实际拿他们是为了百姓福祉,为了外祖父增福压我。阿娘一气之下,让人推倒了水硙,还把上游的水截流了。”
提到截流,赵端午心里美滋滋的。
胜业寺会扯虎皮拉大旗,自家阿娘却不是个软柿子。胜业寺的田在下游,没了水灌溉,这才对外祖父参了阿娘一本。
“外祖父也是的,一天天,乱抬举人。上次是屯田司扯进来,这次又是水部司,多大点事,非……”
“你住嘴。”
李愿娘开口轻斥,实则心里也不想听到李渊的名字。
“你外祖父也是你能编排的?”
又斥了赵端午一句,她转头对着赵临汾道:“这些事,已经解决了。你莫要操心,我只盼……”
她叹了一口气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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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农具
赵家门前的树下,李星遥又一次盯着茭白田,叹气。
她已经试图为自己争取了。
可,失败了。
她同李愿娘说,自己走了一千步,途中并未发生什么事。李愿娘却道,这次没发生什么事,不能保证下次依然没什么事。
这次是一千步,下次若只能走五百步,一百步呢?
她不想赌,她也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