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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想赌,她也怕。
赵光禄也一反从前的宽容态度,旗帜鲜明地同李愿娘站在一边。赵端午因为被耶娘骂了,怕重蹈覆辙,亦同耶娘站在一边。
眼看着茭白的第一次施肥时间要到了,她实在坐不住。
赵临汾从屋子里出来,目光在她身上微一停顿,又在远处茭白田一停顿。收回视线,朝着她走去。
“还是没有放弃种菰?”
他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李星遥知他站在了背后,眼皮子一跳,却不知该说是,还是该说不是。
索性,赵临汾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,他手背在后面,又问:“我听端午说,是你告诉他,那样种菰的?”
那样。
说的应该是,把太高的茭白苗砍短,种的时候宽窄行扦插。
李星遥点头,道:“嗯。”
“那菰种下,可要引水?”
“要的。”
“施几次肥?”
“三次。”
李星遥急急回了一句,想了想,又改口:“也可能是七八次,得看苗的生长情况。”
双季茭生长周期长,夏茭少说也要施肥三次。等夏茭采收后,搁田完种上春茭,还要再次施肥。若真算起来,完整的一个周期,需要至少施七八次肥。
“那些肥料,够吗?”
赵临汾却又说话了。
虽没明说是哪些肥料,李星遥一听却知,是赵端午已经沤好的鸡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