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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星遥点头,“你们说的确有几分道理,只是我有一事不明,还望各位不吝赐教。”
“何事?”
刘大郎依然一副老老实实样,客客气气问了一句。
李星遥道:“长安城外不缺砖窑,建窑之前,我曾经去各砖窑打听过。好一点的窑,坏砖大概,百中五六,差一点的窑,坏砖多一点,可,也不过是倍之。今日这一窑砖,坏砖,应该有十分之三吧?”
“不止。”
赵端午出了声,又道:“我看有三分损一!”
“哪有那么夸张?”
刘大郎不乐意了。
他一张脸半拉了下来,反驳道:“李小郎君,你不要空口白牙胡说。今日的坏砖是多了些,可绝非你说的那么多。”
“你敢不敢数?”
赵端午不肯退让。
刘大郎道:“我说是好砖,你肯定觉得,不够好,如此,如何数?”
又对着李星遥,认真劝道:“李小娘子,有些话我本不想说,可此时,实在不得不说。你与你阿兄,对烧砖之事上心,是好事,可你们没有烧过砖,不知个中曲折。今日坏砖多,我承认,但绝非你们说的那么多。你说,外头的窑,不会坏这么多砖,我敢问一句,李小娘子,你可是阴雨天去外头看的?”
“确实是阴雨天。”
李星遥顺着他的话回应。
“这就结了。”
刘大郎一摊手,又下巴朝着天抬一抬,道:“今日天不好,烧砖这事,本就和老天爷的心情有关。眼下,又入了秋,外头温度越来越低,可不是烧出来的砖,坏的就多了?再者,长安城里,本就没人用煤烧砖,我劝过你们,你们不听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事不怪你,怪天?怪煤?”
赵端午听笑了。
问了一句,刘大郎砸吧砸吧嘴,虽然什么也没说,但那意思却是承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