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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好不好,是影响烧砖,里头窑温若达不到,砖料很难结成砖。煤和木柴烧起来的效果,也不一样。刘大郎,你是不是这个意思?”
李星遥的声音依然不急不慢。
刘大郎点头,“是啊,李小娘子,你总算明白我的意思了。”
“可。”
李星遥却话锋一转,“先头试窑时,你并非没用煤烧过砖。今日,我明明让人多送了好些煤来。”
“这……”
刘大郎却突然语塞。
一旁瞧了好久热闹的灵鹊终于逮到机会,适时出了声:“之前你会用煤烧砖,今日怎么就不会了?你说窑温够不够,只看烧的柴火足不足。今日天冷,阿姊特意让人多送了煤来。我都记下了,窑温不可能达不到的。”
“灵鹊。”
李星遥摸摸小灵鹊的脑袋。
她什么都没有再说,但,意图却很明显了。
窑温影响烧砖成功率,这一点她早就知道。刚才她也没有说谎,她去外头看别的砖窑时,是阴雨天。入秋之后,天气本就不好,可说白了,天气的好坏对窑温的影响微乎其微。
木柴,能当烧窑的燃料,煤,则是更甚一筹的燃料。
刘大郎几个,试窑之时,就用过煤了。她看对方,灵活知变通,做事也确实稳妥,不是多事之人,便将人留了下来。
哪里想到,利益动人心。
大抵还是倒卖煤的利益比做工赚钱来的快。不知何时,刘大郎起了贪念。
刚才灵鹊告诉她的便是,刘大郎今日偷偷将送来的洗过的煤昧下了。
煤如今藏在哪里,她也知道。
灵鹊是个机灵的,早将一切看在眼里,却并未急着说出来。
煤不够了,窑温自然达不到,烧出来的坏砖,自然而然便变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