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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端午说了句充满希望的话。
李星遥没接话,她盯着那茭白的叶子,想到了赵临汾归家时的那一幕。
那是“她”第一次见赵临汾。
那次,她还在为如何劝说李愿娘答应她继续种茭白而发愁。因晕厥之故,李愿娘严词拒绝她随意走动。
眼看着茭白种下,第一次施肥时间要到了,她心中着急。
在茭白田前想办法时,赵临汾出现了,他问了她好多。他问了她,还没放弃种菰吗?他还问他,菰种下还要施几次肥。
她皆实话实话。
后来,赵临汾不仅帮她将随手画出来的曲辕犁做了出来,还帮着她劝动了李愿娘。
“阿兄,大兄他,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他从前便是这样不爱说话吗?”
回忆那匆匆一面,却惊觉,她对赵临汾,并没有太深的印象。就好像这具身体的记忆,与他并不十分相熟一样。
可明明,她瞧得见,也感觉得到,赵临汾对她,是很好很好的。
“大兄他,以前也不是个话多的。但,倒也没有像现在这样,不苟言笑。”
赵端午回想过去,轻声说了一句。
李星遥侧过了头,“那他为何不爱说话了?”
“他……”
赵端午却明显犹豫了。
他眉眼间似有郁闷之色,那郁闷中还夹杂着几分感叹与茫然。李星遥心中莫名一动,又一次,她问:“为何?”
还问:“可是和我有关?”
“阿遥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