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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遥你……”
赵端午有些慌了。
李星遥笑笑,眉眼间也有些迷茫。
她自是瞧出了赵端午停顿那一刹那的慌乱,那慌乱忽的叫她想起,之前每一次,她摔倒,她晕倒时,家里人的表情。
脑子里莫名冒出一个想法:或许,赵临汾的不苟言笑,与她的病有关吧。
问了一句,她等着赵端午回答。赵端午却沉默了。
他似乎在想说辞,想了一会儿,道:“大兄从前,虽也不爱与人说笑,可偶尔,旁人还是能与他开几句玩笑。他是家中长子,阿娘和阿耶虽未对他像旁的阿耶阿娘对子女一样,抱有极大期望,可,该严厉的时候,也是极严厉的。我和你小时候偷偷爬上树打槐花,阿耶和阿娘没收拾我们,你知道为何?”
“是因为,阿兄帮忙说情吗?”
李星遥不知他为何会有此一问。
猜了一个合情的理由,赵端午却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的。”
赵端午又说:“因小时候,大兄也曾干过类似的事,他曾经上树抓过蝉。阿遥你肯定忘了,那蝉,是阿兄给你抓的。那次,阿兄没完成阿耶交代的功课,他偷偷给你抓蝉。阿耶见了,骂了他一顿,之后,他就再不上树了。后来阿耶其实后悔了,说,大兄他再稳重,也不过是个孩子,当时,不应该责骂他的。”
“所以从那以后,阿耶便引以为戒,由着我们上树吗?”
李星遥很快就自己弄白了这来回的因由,她想啊想,死活没想起,自己小时候,还有上树打槐花这回事。
赵端午又道:“你可知,你重病,是因为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她摇头。
“是因为,第三年夏天你上树抓蝉,之后,就一病不起了。”
“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