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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事情已经过去那样久,孰是孰非都不重要了。
至少对于林玄来说,个中缘由都如烟了。
他在乎的,只有林玄。
“现在是我要求你们放过她。”他缓缓地抬眸,十指交叉着搭在膝上,一副要舍命陪君子的模样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廖绮玉倏尔放下手里的茶杯,杯碟碰撞的响声让整个咖啡厅的客人都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陈宴连眼皮也没有抬,只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本支票本,“你们裹挟她无非也是想要钱罢了,开个价。”
嗤笑声从陈宴的头顶传来,廖绮玉俯身将他展开的支票本封页按下,直到他缓缓抬眼望去,她才慢悠悠地张嘴:“看来你也调查过我们的底细了。”
他挑了挑眉,没有要掩饰的意思。
在战场上知己知彼,不是什么可耻的事。
从来没有规定指明,只有他们查他的份,没有他查他们的。
“所以呢?你想说什么。”他不理会廖绮玉漾在嘴角那抹诡异的笑,只埋头将支票的金额填好撕下,推到她的面前。
她垂眸看了一眼支票上的金额,又扯扯嘴角,将支票推了回去,“你当我廖绮玉是会卖女儿的人吗?”
陈宴瞥了她一眼,满脸都写着“难道不是”,却没有张嘴回话。
坐在他面前的女人,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这话有多荒唐,尴尬地清了清嗓子,从手机里调出了与林阳舒的聊天记录,推到陈宴的面前,“算了,我知道你不会信我,但我这次来,的确是瞒着她爸爸的。”
凛冽的目光从屏幕前扫过,他只粗略地看过一眼。
聊天记录只是很平常的夫妻对话,虽然看不出什么感情,更多的是像上司和下属的关系。廖绮玉向林阳舒汇报着自己这几天的行程,就连照片都是提前拍好的,以防他查岗。
以林阳舒回复的语气看来,似乎他并没有起疑心。
“他有这么轻易相信?”陈宴依旧保持着怀疑的态度,即便他刚进咖啡厅的时候就已经用余光扫视了一圈,这里的确没有一个人像林阳舒,却还是觉得需要多留一个心眼。
对面的女人突然爽朗地笑出声来,随即又捂着嘴巴,胸有成竹地朝他挑了挑眉,“当然,他一向都对自己很自信,怎么会觉得我有胆子敢挑战他的权威呢?”
此话一出,陈宴也低下头笑了笑。